星期三, 六月 28, 2006

博客“大”聚会

就是这两个人恐吓我的......

22号那天,出席了由著名博客兼电影、唱片制作人-胡某(Jeremiah Foo)策划的博客“大”聚会。其实,我根本忘记了这回事,6:30pm便赶着去文良港(Setapak)开会。突然,Sam的短讯杀到,写着“7点在xx的前面等,告诉立慷”。我才猛然察觉这个聚会真的on,Sam更恐吓、威胁我,说别人是因为我而更改时间的,不来你就死!

哇唠!听完后,脚都当场软掉,会议都没有心情继续下去。多待一下子后,就假使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道别加道歉。还没有坐上摩多,聚会召集人的“夺命追魂call”又杀到。大佬啊,吊颈都要透下气嘎,Setapak去Subang leh,不是SUARAM去Malaysiakini,sibeh远的叻!真是的!

那天只是有火锅,没有咖啡和红酒。骗人的!不过,很高兴认识其他博客。他们是恐吓我的Tuna, 迟到很多的幽子,一直笑的阿姨, 酷酷的阿呆,sibeh年青的德峻,当然还有那鼎鼎大名的胡某罗! (德峻,不要以为我不放你的照片就等于没有你的照片,只是顺你的意而已。你得罪我的话,我还是会不顾道义的!)

还有,我还要在胡某的“飞机大王”名单上补上一个名字,他就是“放飞机的人”。好好反省吧!

星期三, 六月 21, 2006

我要避一避世

这两个星期真是忙得不可开交,回到办公室也没有办法好好地工作。整天就是开会、见人,见人、开会,这个星期才开始,我已经出席了4场会议(星期一还请假哦),明天还有两场等着我! 星期五是SUARAM(大马人民之声)一年一度的大“节日”-大马人权报告书的推介礼,星期六则是SUARAM与AI(Amnesty International,国际特赦组织)联办的论坛-Conference on the Progress of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oyal Police Commission's Recommendations。

现在最想做的是请两个星期假,到一个宁静的地方好好休息.......

星期五, 六月 09, 2006

学长的部落格

由于整个星期没有更新部落格,我被一些关心本部落格的朋友严厉地谴责一番。很忙啦,这样都不能够体谅别人吗?

幸好,我在没有别人引导之下,找到了一位学长的部落格。他很秘密的,名字也没有放,但是认识他的人一定懂他是谁的。部落格的名称是《飞行鱼》,好奇怪的名字,但是却很特别。我在此强力推荐这个部落格。

它给我很多“很××,但又×××”的感觉。哈哈,抽象吗?举个例子,《飞行鱼》给我的感觉很宁静,但又有股澎湃的感觉。轻淡描写,却又带有让人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。哇!功力太高深了!真不懂得怎样形容,大家自己去看吧!

星期五, 六月 02, 2006

容忍它,或者对抗它!

5月28日,警察暴力驱散在双峰塔举行的反对汽油涨价和平集会。当时,许多朋友都亲眼目睹镇暴队如何殴打手无寸铁的群众,也有一些朋友被警方打伤。更加令这群社会新鲜人感到痛心的是,几乎所有主流媒体在第二天仅给予小篇幅和不全面的新闻报导。(只有警方的解释,没有访问参与者)

接下来几天,我接到几个短讯和电邮,都是集会参与者的“伤心控诉”。他们问为什么警察可以这样对待和平集会者、为什么主流媒体可以睁着眼睛说骗话等?有一位立志成为无冕皇帝的朋友甚至说,“我不想到这么cheap的报馆做。原来人民的喉舌是会扭曲民意,好黑暗。”

原本,当这件事情发生时,我的脑海里只是忙着盘算如何帮助被逮捕者、受暴力对待者应该到哪里做医药检查、应该如何向第一次参与集会者解释等例常工作。可是,过后看到那些短讯和电邮,才暮然发现自己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麻木了。为什么自己不再问“为什么这样?为什么那样?”是这些问题已经解决了吗?还是自己已经有了答案?

左手拿着一张一张血淋淋的照片,右手握着学妹学弟们的短讯,看着看着,我释然了。不是因为事情已经解决了,也不是因为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麻木,而是,我感觉到我的心还在跳动。我也许已经接受了这个社会的丑陋,但是,我不曾放弃过改变它的理想。

五十年代,古巴独裁者巴蒂斯塔严控军权,美国也鼎力支持这个政权。菲德尔•卡斯特罗(Fidel Castro)没有千军万马,只有一艘能装载25人的“格拉玛号”、82个没有实战经验的战士、少量的军火和一个切•古瓦拉(Che Guevara)。不管当时卡斯特罗等人接不接受,这个就是事实。但是,他们选择了以顽强的斗志和毅力来改变当时的状况,最后奇迹般夺得了古巴政权。

今天,球滚到了我们的脚下。是的,我们的政府就是不能容忍异议、我们的警察部队就是如此对待和平集会的人民、我们的媒体的报导手法就是这样不专业,这就是我们的国家。我们都活在这样的环境,有着这么多的局限,我们必须接受这是一个事实。可是,接受这是个事实并不表示我们必须容忍它。

带着没有出席集会,无法与战友们共患难的遗憾和愧疚,我只想对心脏还在跳动的朋友说:“这是一个事实,我们可以选择容忍它,或者对抗它!(Bear with it, or fight it)”